,望着她,“别去。”
时雍回头,“没事。我带大黑。”
燕穆眨了眨眼皮,眼神涣散但坚持,“此人武艺过人,善用毒物,奸邪诡诈……”
他不放心她。
时雍却很平静,“我有办法自保,你好好休息。”
……
时雍刚才洒的香灰,伤到了黑衣人的眼,他不可能和白马扶舟缠斗,肯定急于逃窜,时雍带着大黑出去,顺着他们追踪的路线,很快赶上了周捕头一行。
“人呢?”时雍走近问。
周捕头手叉在腰上,喘着粗气,“前,前面。我老了,跑,跑不动了。”
时雍看他一眼,“官爷别追了,回去提取脚印吧。”
她的身影飞快地消失在眼前,周捕头看得暗自心惊。
昨日她说有办法证明凶手是人非兽的时候,大家都以为这姑娘在逞能,没想到那人今夜果然来了,而在这之前,整个客栈但凡可以下脚的地方都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香灰,只要有足印踏上去,就必然会显出形状。
小小女子有这等心计,很不简单。
更让周捕头感到可怕的是这个戏班。
虽说戏班的武生大多武艺不错,但从今晚交手来看,那不是不错,简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