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的仅仅只是案子和玉令吗?
    燕穆沉默片刻,眉头皱了起来,“你真像她。”
    只不过,以前的时雍是为了赵焕。而阿拾,是为了赵胤。
    这是他第二次说这个话了。
    时雍与乌婵对视一眼,心知她并没有对燕穆透露过她的真实身份,又笑盈盈地道:
    “要不我怎么能和她做朋友呢?”
    说罢,她在床边的杌子上坐下来。
    “我再帮你把把脉吧。”
    以前的时雍是不会这个的,更不会针灸。
    燕穆看着她熟练的动作,再一想她今日为他施针急救的事情,双眼里的阴影越发浓郁,渐渐变成了一种无解的怅然。
    再像她又如何?
    终归不是了。
    时雍静心把脉片刻,收回手,脸上的忧色松动了些。
    “恢复得很好。回京再静养几日,也就大好了。”
    燕穆踌躇了片刻,微蹙眉头,无奈地道:“我拖累你了。”
    时雍笑开,“这是说的什么话?”
    燕穆神色有些颓然,想说什么,喉头似是犯堵,“说好要认你为主,可眼下,你正是用人之际,我却不能陪伴护佑。”
    时雍摇头,严肃道:“我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