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过他们你和将军的事情。我知道,将军不是将军,夫人不是夫人。但我没说。”
时雍:……
脸莫名有点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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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府准备在青山镇外,建个大坟场。
符婆婆每天都在扎纸人,她收了官府的银两,为青山镇的亡魂祭祀,需要大量的祭祀用品。她很认真在做,好像不知疲惫。
时雍第二日又去探望了她,却没能见到她嘴里那个外侄。
青山镇都没有人了,符婆婆却坚信,有一天青山镇会回到那个热闹的样子。
而她,似乎成了青山镇的守墓人。
临走之前,时雍留了封银子给春秀,不料,春秀却背了个小包裹出来,扑嗵一声,跪在她面前。
“夫人,你能带我走吗?”
时雍静寂半晌,与她对视。
浓雾里,瘦瘦小小的春秀眼睛里充满了渴望,像冬日枝头的腊梅,倔强坚毅。
“我不知要去哪里?此行或许凶险。”
“我不怕。”春秀轻轻抓住时雍的袖口,“我会做饭洗衣,我给夫人做丫头,我会照顾夫人。若是夫人不放心,我自愿签卖身契,做夫人的奴婢……”
这浓浓的无助,轻易勾起时雍的记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