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地道:“玩鹰的被鹰啄了。”
时雍接上:“属实悲愤。”
白马扶舟看看时雍,再看看赵胤,“你们……”
这是在说风凉话吗?
时雍朝他翻了个眼皮,“可有哪里不适?”
白马扶舟哼声,已然淡定下来,揉了揉胳膊,云淡风轻地道:
“那平台有暗门,白烟有毒。我与他交手时,不慎着了他的道儿。如今这胳膊,似是提不起力气了。”
时雍懒洋洋斜他一眼,“那你要拿什么去宰了他?”
白马扶舟:“……”
赵胤看她一眼:“放狠的话,不必当真。走。”
白马扶舟:“???”
最后是两个东厂番役进来扶着白马扶舟出去的。看他那虚弱的样子,时雍不由有点同情,堂堂厂督,出师未捷身先死,看那衣衫不整的样子,说不准还发生过什么。
或许邪君也是好奇太监长什么样,是不是也去瞧过?
时雍这么想,再看白马扶舟的眼神就充满了探究,看得白马扶舟极为不适,可眼风飘过去,哼声,什么都没说。
时雍又忍不住笑了声。
赵胤:“走,那边。”
时雍看他板着脸极为严肃,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