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上担负的责任,不仅是作战指挥,还有军心的稳定。一旦赵胤受伤,哪怕只是轻伤,被人谣传出去再夸大其词,对大晏军来说都会起到反向作用。
时雍默默喝药。
屋子里安静一片。
春秀等她喝完,接过药碗放到桌上,方才回过头对她道:
“将军走前交代,等少爷好起来,马上回京。”
顿了顿,春秀又压低声音,像掌握了什么天机大事一样,小声告诉时雍,“卢龙要打仗了,很是不宁。外面好多人都在往南边跑……”
时雍舔了舔嘴角苦涩的药味,凉凉地笑。
“怎能这样走?”
春秀不解,“少爷还有什么事要做吗?”
时雍注视着她不说话,春秀又自告奋勇,“将军走前都交代我了,要好好照顾少爷。少爷要做什么,只需吩咐春秀,春秀可以帮少爷做。春秀要是做不了,白侍卫可以……”
孩子,你的话多了好多!
吵!
时雍听到“将军”两个字就想到赵胤木然的那张冷脸。
所以,在她昏迷前,那些所谓温柔的安抚和担忧的眼神,全是她中了媚药后淫心入脑自个儿臆淫出来的吧?
时雍脑子隐隐作疼,记忆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