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,她就猜到,他和她应当是想到了一处。
可是,刚才伙房人多嘴杂,若是把邪君和青山镇的案子扯进来,恐怕会引起恐慌,她便没有解释。
“大人英明。”
时雍望着夜雨狂风逼迫下的卢龙塞,语气有丝丝的不安,“上次你在山洞中杀死的那个邪君,我特地检查了他的尸体。右手确有伤痕,和我们在归园田居遇袭里看到的那个黑衣人,看上去是同一个人。”
顿了顿,她抬起眼看望赵胤。
“但是不是邪君,我想,没有人能够回答。”
赵胤道:“邪君或许不是一个人。”
时雍点头:“对,或许只是一个称谓,一个绰号,为了控制修炼人和执事者而存在。邪君可以是路人甲,也可以是路人乙,一个人穿上黑衣黑袍戴上黑色鹰隼面具,那他就是邪君。换言之,邪君是谁不重要,邪君执行的是谁的命令才是关键。”
说到此,她笑了笑,目光里闪出几分诡谲。
“大人早知真相,只是为了避免事态扩大影响战事,这才睁只眼,闭只眼,以假作真,安抚军心民意吧?”
赵胤沉默着,冷眸深如潭渊。
两军交战在即,他的心思全放到了与兀良汗的战事上,既然“邪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