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    “还请大人明言。”
    赵胤道:“比如兔子是大黑叼回来的,我让人做了来给你,抢了大黑的东西,我欺它不能说话。这是欺人,再混淆真相。”
    时雍:……
    这是欺人吗?这是欺狗。
    我可怜的狗子,
    怪不得气得在地上打滚,还没法让麻麻知道。
    赵胤袖袍微抬,将案头公文下的那本《锦衣春灯》抽出来,摆在案上,看着时雍又淡淡道:“再如这本书,你一个人看过,就算知晓内容真相如何?你没有办法证实你看的是它,而不是《诗词集》,又因书中内容难以启齿,你甚至连与我争执都开不了口。只能含恨离去。”
    时雍有些惊讶。
    她以为赵胤拿了狗子的东西,做这番姿势是为了取悦于她,至少是一种示好。
    她还以为赵胤拿了她的《锦衣春灯》,又死不承认,除了不想让她一个女子观看那种邪书外,就是他想看又不好意思开口,是闷骚的体现。
    结果都不是!
    他只是为邪君一案做了个小实验。
    无关情爱,更无关情绪,只是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讨论话题。
    惊讶之后,时雍暗骂自己一句蠢货,再看赵胤虽然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