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时雍默不作声地看了一阵,发现医官们做的主要处理还是催吐,使用的是伙房留下的淘米水,这对轻微中毒的人来说有用,对重症效果不大。
有白马扶舟在,时雍只是安静地站着,没有什么存在感,可是白马扶舟对她的反应确是不太满意,看她一般老实状,唇角掀了掀。
“姑姑就没有什么想说的?”
时雍平淡地道:“任凭厂督吩咐。”
白马扶舟哼声,“我不吩咐你,便不准备主动救人了?”
时雍低头,拱手:“小人不敢。”
不敢,吃雷的胆子都用到了赵胤面前吗?
白马扶舟对她的谨慎似乎不悦,眉眼斜飞过去,见她不动声色,又叫了一个医官过来询问情况。
结果与时雍猜测的差不多,目前没有查不出患者所中何毒,除了催吐和灌喂解毒的汤剂,没有旁的办法。轻症者可能就是体虚腹泻,重症者有十来人,恐怕再拖下去,会性命不保。
白马扶舟忽然转头看时雍,淡淡道:“这位宋侍卫是大都督的近卫良医,可能会有些办法。你且问问她,能不能救人?”
近卫就近卫,还良医?
时雍扫了白马扶舟一眼,面对医官不太信任的眼神,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