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耳边说话,很是容易分神,笑了笑,就不再回答,而郑医官和几位医官医士们出乎好奇,纷纷围拢过来看她行针。
    一边观看,一边讨论。
    时雍半吊子出山,被这么多双内行的眼睛盯着,压力山大。
    不料,那郑医官又开口了。
    只不过,这次不是对时雍说话,而是对旁边的几个同僚。
    “宋侍卫这行针手法,似曾相识。诸位可曾见过?”
    几个人频频摇头,专注看时雍行针。
    在这一群人里,郑医官年岁最大,见多识广。他皱起眉头,嘶了声,捋着胡子边看边摇头,“不对,我定然是在哪里见过类似手法,就是一时想不起来。”
    时雍有点头疼。
    这位医官太喜欢研究人了。
    她缓缓地闭了闭眼,抬起头来,双眼清亮地看向他。
    “能安静片刻吗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郑医官尴尬地闭嘴,那几个议论的医士也不再吭声,专心看她。
    没有耳边的嘈杂,时雍速度快了许多,等把六个人都从鬼门关上拉回来,她终于缓缓地吐出一口气,站起了身。
    腰背酸痛。
    她动了动胳膊,将银针递给春秀,让她收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