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朝白马扶舟道:“厂督不妨同我一起去伙房看看?”
白马扶舟闻言侧到一边,朝他摊手一笑,“姑姑请!”
见白马扶舟尚且对他如此恭敬,其余人心里敲着小鼓,更是敬她。
时雍有点无奈,瞥他一眼,“厂督大人请。”
一行人来到伙房。
炊烟未燃,空气里却有烟火的味道。
据伙房的伙夫长交代,晌午吃的鳝鱼是那六个人自己凑钱买回来的,偷偷打个牙祭,不算是营里的开销,只是他们借用了营里的柴火油盐,因此鳝鱼买回来后,六个人分了大半,剩下的全孝敬了伙房里的兄弟,熬了一大锅粥,分给其他人吃,又有一些闻到香味的小子凑过来打了点秋风。
从统计的小册子来看,中毒的人要么吃了鳝鱼,要么吃了鳝鱼粥,没吃的那些人,什么事都没有。
“宋侍卫是怀疑鳝鱼有毒?”
时雍没见到鳝鱼之前,不敢这么说。
“还有剩下的吗?”
伙夫长摇头,“粥全都分吃没了。”
时雍道:“一点不剩?”
伙夫长:“一点不剩了。”
时雍想了想又问:“鳝鱼呢?”
“鳝鱼也全都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