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他们的话里提炼出有用的信息。”
白马扶舟点点头,“那喝了鳝鱼汤的人和没喝的人,又有何不同?”
时雍道:“喝了的人耿直,敢于承担责任。以后采买可以放心让他负责了。没喝的人,胆小怕事,明明心里生疑也不敢说出真相,出了事还互相推诿,怕是不能委以重任。”
“那么……”
白马扶舟目光一闪,修长的指头略略拨弄一下垂落的鸾带,然后慢慢拿起茶盏喝了一口,不急不徐地问:
“那姑姑以为,鳝鱼到底有没有毒?”
时雍道:“有。”
白马扶舟微讶,“你如何证实?”
时雍微微一笑,叫了声:“九哥。”
朱九从外面进来了,风尘仆仆,衣裳上沾满了泥土,手里拎了个竹笼子,里面装了三只活蹦乱跳的灰鼠。
“真正的鳝鱼血派上用场了。”
时雍笑着看向朱九不情不愿的脸,勾了勾唇。
“还得麻烦九哥,拿这个喂灰鼠。”
她指了指白马扶舟差人收集起来的鳝鱼汤。
“喂一只足够,剩余两只我还有用。”
朱九拉下脸来,大惑不解地看着她,满脸写着不高兴,“我堂堂一等侍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