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束你们。好知为之吧。”
    说罢,她转身走了出来,朱九正好砍竹子回来,见她这么大的威风,愣了愣,脑袋好痛。
    一个主子就够难伺候了,怎么凭空多出个主子出来?
    唐捕头和郑仵作吓住了,赶紧重新勘验做文书,时雍却不再与他们多话,教朱九取了样,跨上马就走。
    该说的话,她说了。
    不该她多的事,她不多。
    曾五看时雍耍威风,将唐捕头和郑仵作骂得嘴都张不了,一直没敢出声。可是等到回了卢龙塞营房,禀报了白马扶舟与伙夫长相关的事情,他却是对人好一番吹嘘了时雍的厉害。
    朱九拿着散发着恶臭的竹筒,回到大营就交给了时雍。
    “我看你要做什么?”
    时雍什么都没做,只是又要他去抓灰鼠。
    朱九那个气啊。
    幸好白日里他捅了个老鼠窝,找到了灰鼠的窝点,不然上哪里去找?
    等他气咻咻地出去把灰鼠逮回来,时雍一字排开,一个一个让他灌了从蔡老实家里水缸采回来的淤泥,不到片刻功夫,其中两只小灰鼠就一命呜呼了。
    时雍当场剖了几只小灰鼠,不仅发现其死状与鳝鱼中毒的灰鼠一样,还有一个惊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