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更不好收场,默默等他发泄完,也许就好了。
时雍的想法没错,一看砸到了人,巴图心里舒服了很多,可来桑那爆脾气,是有几分像他亲爹的,见状,一下子就火大了。
“父汗若是当真不想留儿子性命,直接砍杀了便是,何必到我帐中动粗,打伤我的大夫?”
大夫?
巴图的脸转向穿着士兵装的时雍。
时雍被那两束凌厉的目光盯着,脑袋又被杯子砸了个包,心里不由暗骂来桑是个蠢材。没本事还跟亲爹对着干,分明就是宠坏了的破小孩。
巴图发完火,已然冷静下来。
来桑的伤势每日有人汇报,他是知晓的,那两日来桑差点不治,他也曾为此焦心,所以,他知晓阿伯里请了个大夫回来为来桑治伤,把他救活回来的事的。
“阿伯里请来的大夫就是你?”
时雍心里暗叹。
这几日在营里和兀良汗人接触多了,一切简单的用语知道,可巴图这句她是真没有听懂,只是凭着他说话的语气和扫来的目光,猜到巴图是在说她。
来桑:“这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
这蠢货似乎忘了是谁害得他差点没命了。
时雍缩着肩膀,没有抬头,不想引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