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让她写字,无异于要命,今日这般自觉?
    赵胤默不作声地坐下,谢放看了看那一人一狗,一声不吭地为赵胤端来茶水,顺便为时雍续了一杯。
    时雍略略微笑,“谢了,放哥。”
    谢放垂下眼皮没吭声。
    时雍看赵胤端正地坐在椅子上,慵懒地吃着茶,垂着眼,并不准备搭理她的样子,放下毛笔,掏出帕子,为大黑擦了擦嘴巴。
    “走吧,累了,回去休息。”
    大黑甩甩尾巴。
    他俩正往外走,白执进来了,带了两个伙夫,托盘里端的是吃食,有时雍爱吃的驴肉火烧,还有驴打滚,酱驴肉,两碟小糕点和肉脯果子。
    时雍咽了口唾沫,错开身,等白执进去,准备出门。
    她走得很犹豫,大黑却很直接,四条腿根本就迈不动,吐着的大舌头直接淌了口水,扭过身子,摇着尾巴就回去了。
    不是只爱吃生肉吗?
    时雍跟着大黑走过去,看着端上小几的驴肉火烧和酱驴肉,唾沫分泌出来,说话都酸。
    “走啦大黑,人家又没请你吃,你别丢我的脸。”
    大黑委屈地低头看着她,夹着尾巴,慢慢走向她。
    不是吧?这么没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