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……我想去看看。”
时雍看着赵胤,“那你得问将军。”
赵胤嘴皮动了动,没有说话。
裴府外的河水日复一日奔流向前,永不疲惫,三个人带着黑煞步行过桥,看着远处的裴府匾额已经重新挂好,刷了一层金漆,门外的石狮下方,插着没有燃尽的香烛。燃过的纸钱像黑色的蝴蝶在雪风中飞舞。
赵胤道:“裴赋回来了。”
前些日子他已收到裴赋传来的信函,出了这等事,他理所当然返回家乡处理后事。只是,赵胤没有告诉时雍这件事情。
裴府是裴赋的裴府,于他们而言,只是一场虚无的梦境。
时雍的视线穿过院门望向里面的院舍和屋顶,停下脚步,听着耳边的河水声音。
“那咱们就不进去了吧?”
赵胤道:“随你。”
他们没有进去,可是赵胤领兵返京这么大的事情,裴赋又怎会没有消息?他刚去镇上相迎,没有找到大都督,不料却在自家门口看到了他和时雍。
裴赋有些激动,上前行礼,热情相邀。
“来都来了,进去坐坐吧。”
府里没几个下人,温度比他们上次来时更低,可是如今的裴府,没有了之前那种阴冷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