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婵认识她的时候就是个唱戏的,做的营生也一直是戏班,而雍人园名下各种生意遍布,乌婵不像时雍对赚钱那么感兴趣,这桩往事也知之不详。
闻言,她意识到什么,打了个啰嗦。
“难道你怀疑是它……”
时雍目光暗了下来。
“不不不!”乌婵连忙甩头,把自己内心浮出的想法排除。
“赵焕再是狠心绝情,那也只是在女色事情上。邪君那桩案子可不同寻常。堂堂大晏王爷,若是干出这种杂种之事,不是自毁长城吗?”
乌婵一边说,一边想,越想越觉得荒谬。
“这天下谁人不知,楚王爷好风月怡情,不喜江山社稷?从不上朝,从不议政,对朝政之事不感兴趣?阿时,有一说一,赵焕虽是绝情忘义,但若说他与邪君一案有关,我不信。”
乌婵说得笃定,
时雍对此也有疑惑。
在这一点上,她是认同乌婵的。
可这事,实在是太巧了。
因为她突然想起,银台书局虽是她让燕穆去办起来的,楚王从没有插过手,但是银台书局办好,楚王倒是经常去挑些书画,偶尔也会把他自己的书画之作,匿名拿到书局去展卖,再听听旁人的评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