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不动,又皱起眉头。
“你也下去。”
李明昌再愣了愣,低头:“是。”
屋里只剩时雍一人了。
她看着那明黄的颜色,有点刺眼,都说伴君如伴虎,她发现印象中的光启帝和眼前这个光启帝根本就不是一个人。
至少,在皇帝审视她的时候,她很难从他眼中看出半分情绪。她再次违合地想到了赵胤,发现他跟赵胤性子还真是有点像。
“宋阿拾,你可知罪?”
光启帝凉凉开口,声音虚浮得听不出喜怒。
时雍低头,“民女不知。”
光启帝哼了声,声音庄重而刻板。
“欺君罔上,算不算重罪?”
时雍抬起头,平静而大胆地直视君上,那视线里有不带半点掩饰的嫌弃。
“陛下指的是什么?是说我指出陛中毒是欺君呢?还是我揭穿了陛下的伪装,是欺君呢?”
光启帝目光冷了冷。
“大胆!”
说着,他又重重咳嗽起来。
时雍抿着嘴看他,一动也不动。
好一会,光启帝眼中的怒色渐渐散去,叹了口气。
“你说得没错,朕是中毒了。可是毒从何来,毒源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