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炔直盯盯看着宝音。
    “长公主慎言。朝堂大事,岂能轻率为之?”
    宝音看着皇帝严肃的面孔,有些恍惚。
    “炔儿,你也有孩子。长姊问你一句,若今日犯事之人,是云圳,你会不会以国法处之?”
    光启帝微怔,没有回答。
    宝音道:“扶舟是我的儿子,他之于我,和云圳之于你,并无不同,与阿木古郎无关。”
    许久,姐弟二人谁也没有说话。
    墙上悬挂的是永禄爷和懿初皇后画像,画上的永禄爷冷漠凝重,懿初皇后笑意盈盈,仿佛在看着他们。
    良久,
    宝音突然抚上眉眼,将眼睛完全捂住,手指慢慢搓向眼尾的新皱,掌心一片冰凉湿润,头深深垂了下去。
    “炔儿,长姊心乱了,胡言乱语。”
    “别提阿木古郎。别提。”
    光启帝看她取下帷帽后微乱的鬓发里,不知何时,竟混入了几根白发,双眼微闭,叹息一声。
    “是我不好,长姊勿怪。”
    宝音苦恋阿木古郎几十载,可阿木古郎自从离开南晏前往大漠,自死不曾踏足南晏一步。
    那时,年纪尚幼的宝音,也曾任性地期待过、祈求过、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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