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老鼠有毒,赶紧喝住它,尴尬地看了看朱九一只手悄悄拉住赵胤的衣角。
“我那日被邪君蒙住头带到天神殿,再次视物,就在那个大殿中间。如果同一时辰,白马扶舟与你在东厂见过面,那两人属同一个人的可能性就不大。因为即使时辰有误差,但他来回这里,也需要相当差的时间。”
赵胤沉默,微微点头。
时雍看着他,想了想又道:“但正如大人所言,因为我被蒙住了头,我就无法证明,来的中途,邪君有没有离开过,或者中途其实邪君已经换了人?这些我没有办法说清,就极有可能是白马扶舟的反算计。”
朱九道:“那他也太邪了吧,这都算得到?”
时雍淡淡一笑:“在顺天府的刑狱案卷里,这种案例可不少。有些凶手为了混淆视听,蒙蔽办案人,故意出现在另一个地方让人看见,做不在场证明。”
赵胤眉心一皱,没有说放。
谢放等人看着时雍,目光也有疑惑。
照这样的说法,就是白来这一趟了。无法证明邪君有没有离开,时辰上冲突也只是估算,做不得呈堂证供,白马扶舟仍是洗不掉嫌疑。
朱九纳闷了,问得比较直接。
“那邪君到底是不是白马扶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