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便宜。
马车里安静了许久,谁也没有说话,就连大黑也只是将嘴筒子放到时雍的嘴面上,懒洋洋睡觉。
狗子越来越懒了。时雍瞥它一眼,见赵胤正襟危坐,偷偷伸手过去,在他膝盖上轻轻按捏两下,“大人,腿疼吗?”
她一副为他心疼的样子,一张脸挂着迷人可爱的笑,赵胤顺势将她手背盖住,捏了捏。
“好好按。”
时雍瘪嘴,将他的袍子撩开,让他把腿摆好,刚要起身蹲下去,就被赵胤拉了回来,“坐好。”
这是舍不得她动手么?时雍暗自偷笑,又看他一眼。
“大人,吕建安这条线索,还要继续吗?”
“局已布好,不要未免可惜。”
时雍点头,“我正有此意,况且,我们总不能一直被动。”
赵胤沉默不语,
时雍又问:“大人在庆寿寺安排的人是谁,可靠吗?”
赵胤皱了皱眉,沉吟片刻才道:“主持觉远,道常禅师的亲传弟子,当是可靠。”
“可靠怎会走漏风声?”时雍笑了一下,“话传三人必有变。大人吩咐觉远,觉远还有徒弟。觉远可靠,他的徒弟就未必可靠了。就像锦衣卫,大人可靠,可大人敢说,麾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