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安端上来几筒粮食,放在案几上。有稻谷、大豆、花生等,体积相当,几种粮食在筒子里处于同一水平位置。
时雍拎起一个秤砣,逐一丢进去。
在稻谷花生里,秤砣最多砸出一个坑,秤砣身沉下去大半,最深的是豆子,但也没能没过顶部。
“当然,这个深浅和我使的力度有关,刘荣发那么重的一个人,肯定效果是不能的。但是呢,可以确认一点。他掉入粮食后,是清醒的,因为挣扎才会导致他越陷越深,直到完全没入大粮仓的底部,窒息而亡。”
沈灏:“还是昨日的问题,若他当时是清醒的,为何会规规矩矩由着那个机关将自己推入粮仓?”
时雍睡醒一觉,容色清亮,言语也爽利,闻言并没有被质疑的不悦,反而笑盈盈地看着沈灏。
“这个很简单。我睡着时不清醒,我醒过来不就清醒了?”
沈灏是聪明人,一听这比喻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“你是说,有人用毒控制了刘荣发?在他走入粮仓,掉入机关后便晕倒过去,直到严文泽进去,触发机关,将他推入粮仓后,他就醒过来了?”
时雍:“没错。”
沈灏想了想,摇头,“毒物不是人,怎会那般听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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