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怎会认为,我就会知道呢?”
“你是阿胤喜欢的姑娘。”
宝音带笑说完,看时雍表情淡淡,叹了口气,“你别误会。我叫你来,并非让你帮我做什么事,更不会让你背叛阿胤。”
“那殿下的目的是什么?”
时雍单刀直入,宝音闻言愣了愣,忽而笑了起来。
“果然是个直率的姑娘,那我也直说了吧。请姑娘体谅一下为人母亲的心情,告诉我,扶舟的案子,到底如何了?阿胤如今是何打算?”
当娘的人都有一颗柔软的心。
时雍其实理解宝音的感受。
纵是儿子再不堪,在娘心里也是宝。
她思忖一下,“我只能说,情况未必有殿下担心的那么糟糕。”
宝音仔细听着,以为她还有下文,没想到,等了许久只有这么简单的一句,于是,语气又急切了几分。
“让姑娘为难了。本宫不问他在何处。只问一句,他可还安好?”
时雍想了想,点头,“活着。”
活着和安好可不一样,尽管时雍知道长公主想听的答案是什么,但是,她仍然没有那么说。因为白马扶舟此刻,确实谈不上安好。
就在赵胤离开京师的那一日,白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