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想什么来什么!
说暖房的丫头,丫头就来了。
时雍略微朝婧衣笑了下,转身要进屋。
“阿拾。”婧衣叫住她。
时雍转头,“嗯”一声。
婧衣手绞绢子,似乎难以启齿。
“爷伤得重么?”
时雍思考一下,“说重不重,说不重也重。”
这回答相当于没有回答。
可是婧衣没有在意,她真正想说的是后面一句。
“我可否进去为大人侍疾?”
侍疾?这话好熟悉。不久前,时雍才这么厚着脸皮对赵胤说过。
她偶尔会觉得自己能接近赵胤的原因,全靠脸皮厚,因此她怎么能容许另外一个人获得这个特权呢?
“不用。”时雍直接帮赵胤拒绝了,“放哥和九哥都在,大人身边不缺人伺候。”
婧衣抿住嘴,幽怨地站在树冠的阴影里,没有说话。
看着就怪让人心疼。
实际上,时雍从来没有仔细地看过婧衣,这会儿,院子里的光线有些黯淡,两个人距离也不算近,可是她却奇怪地将婧衣的脸看得清清楚楚。
甚至她美艳的脸上那些倔强、不甘、无奈、还有嫉妒,一点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