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,也不会连名带姓地叫她。
可是婧衣显然不肯承认,也不愿走出自我幻想,她似乎没有明白自己和宋阿拾的差别,仍然把宋阿拾当成得了主子垂青的奴婢。
娴衣出于道义,觉得有必要提醒她。
“婧衣,咱们主子对阿拾,不是寻常情感,你万万不可记恨生仇,不然吃亏的人,是你。”
她平常是个闷葫芦,不爱多话,也难得这么掏心掏肺,可是婧衣显然不愿顾及多年姐妹情分,闻言幽幽怨怨地嘲弄她。
“看来你已经被宋阿拾收买了,枉我把你当成姐妹,什么事都告诉你。”
娴衣沉默。
婧衣看她一眼,突然又抓住她的胳膊,低声质问:“你若当我是姐妹,你就告诉我,阿拾是怎么得到爷宠爱的?青山镇到底发生了什么?这个宋阿拾,是不是给爷下药了?她肯定用了什么手段,对不对?娴衣,你一直和他们在一起,你都知道的,对不对?你告诉我。”
娴衣被她摇得头晕,无奈地扼住她手腕,将她拖出院子,再重重丢开她的手腕。
“婧衣,别钻牛角尖了,爷不是你我的私有物,爷是主子,他自有喜爱的女子。不是你,不是我,是阿拾。你可以说阿拾幸运,但绝不可违逆爷,去做对阿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