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走进去,面色有些苍白,洁净的黑皁靴,慢慢站到了侍卫的面前、
    “主君,主君饶命,属下喝多了……”
    白马扶舟低头,轻声笑问:“醒了吗?”
    侍卫张了张嘴巴,拼命磕头,“醒,醒,醒了。”
    白马扶舟:“谁让你这么干的?”
    侍卫吓得哭了起来:“没,没有人叫小的这么干。”
    时雍哼了一声,对白马扶舟推卸责任的行径很是不屑,愤怒之下,甚至丝毫不顾及地戳他心窝,“你与邪君何异?”
    白马扶舟没有说话,嘴角轻轻扬起,扭头看了一眼时雍脸上的嘲弄,再转头时,清俊的眉目隐在暗光里,突然抬起手,抚在侍卫的头顶。
    “自作孽——”
    喀的一声,侍卫的哭声戛然而止。
    只见他狰狞而痛苦的脸,突地扭到一边,双眼恐怖地瞪大。
    他的脖子,被白马扶舟生生拧断。
    宋香听到声音,抬头看一眼,惊恐地大哭起来,号啕不止。
    白马扶舟不声不响地走到时雍面前,神情莫变地笑,“满意了吗?”
    时雍没有说话,低头扶住宋香颤抖的肩膀,将她紧紧圈在怀里,仰头看他,平静地道:“我要带她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