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燕穆,抿嘴不说了。
时雍笑着接过话,“我为何不让赵胤去盯,而是将事情拜托给燕穆吗?”
乌婵频频点头。
时雍轻慢地放下茶盏,迎上乌婵困惑的眼,一本正经地道:“原因有二。一是大都督近来闭府养伤,不问世事,我不想去打扰他。二么,魏州在严文泽的案子上,让我生疑,可他毕竟是赵胤的心腹…”她淡淡一笑,看着乌婵和燕穆,“而你们是我的人。”
这话听上去极是窝心。
乌婵脸上立马浮出了笑意,便是内敛如燕穆,眉间也松展了几分。
“阿时。”乌婵问:“你可是怀疑魏州……是哪个人?”
那个她们都想找出来的人。
那个手执玉令在诏狱杀害的时雍的神秘男子。
而魏州,恰好有这个便利。
时雍抿了抿唇,不承认,也没有否认。
“目前不可枉下断言。他跟赵胤许多年了,不然,赵胤也不会提拔他做北镇抚使。”
北镇抚司就是锦衣卫的权力要害,这一点,乌婵明白。同时,她也明白时雍的心结,只不过在燕穆面前,她不好戳破时雍真正的身份,闻言也可能心疼地看着她。
“辛苦你了!这一切终会水落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