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便在后院新种了一片海棠树……”
“魏镇抚节哀。”宋长贵叹了口气,同情地道:“夫人不去已是去了,我等早日弄清她的死因,为她洗涮冤屈才是……”
魏州双手撑着额头,重重搓了搓,一双肿胀的眼几乎睁不开。
“宋大人说得极是。”他侧目望着榻上身着喜袍的女子,顿时红了眼圈,许久,他的目光又落到时雍的身上,哽咽般说道:“凤儿怕痛,宋姑娘,还请多怜惜她几分。”
时雍心里一酸。
面对一个刚刚死了妻室的男子,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安慰。
“我会。”她看了看喜床上女子的尸身,轻声道:“为免过度伤怀,还请魏镇抚去外面休歇片刻。”
当着面为爱妻验尸,对当事人而言,那是伤上加伤。
魏州点了点头,撑着床慢吞吞站起来,可是脚还没从踏板上走下来,身子便是一晃,差点没有站稳。
幸亏宋辞机灵,上前扶了他一把,这才免得摔倒。
“多谢!”魏州摆了摆手,又朝宋长贵和时雍深深施礼,这才垂着头退了出去。
房门合上了。
宋长贵看向时雍。
“阿拾。”
为女子验尸,仵作多有不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