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之心?大都督这是单凭猜测就要为了我定罪?”
“闭嘴!”陈宗昶猛地掉头瞪他。
眼里,满是老父亲对儿子寄予厚望却又遇上儿子不争气的无奈和悲伤,等他再望向赵胤时,又换成满满的笑。
“子不教,父之过。我夫人去得早,我又早年行军在外,少有管束……犬子无状,行事属实乖张。可是,若说杀人报复,老子借他十个胆子,他也不敢……”
他抱拳拱手,说得真诚:“还望大都督明察。”
赵胤没有看他,而是冷淡地端起了几上的茶盏,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,就像没有看出陈宗昶的“暗示”,面无表情地道:
“是与不是,一查便知。”
他放下茶盏,冷冷叫了一声。
“朱九。将少将军请回锦衣卫。”
陈萧当即白了脸,陈宗昶的表情也是以看得见的速度变化。
之所以关上门来谈,他要的无非是赵胤手下留情,能息事宁人。一旦把人带到锦衣卫,下了诏狱,是不是犯了事不打紧,这定国公府的名声,可就彻彻底底地毁了。
陈宗昶两只铁拳捏得咯咯作响,咬牙切齿地问。
“大都督当真如此不近人情?”
赵胤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