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去。本座刚好赴宴遇上此事,岂能坐视不管?”
    魏州微微叹息:“定国公府势大,又是皇亲……我区区一个镇抚使,怕是惹不起的。”
    赵胤道:“你大可放心。只要他是真凶,本座必定严惩不贷,为你夫人申冤。”
    魏州抬头直视着他,艰难地道:“可是陛下那边,怕是不好交代……”
    赵胤沉声道:“陛下怪罪下来,自有本座承担。”
    说罢他看着魏州凄厉的面孔,皱了皱眉,“回吧,节哀顺变。”
    “多谢大都督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楚王府西跨院。
    阮娇娇静静地躺在雕花大床上,一张脸白如纸片,看着帐顶,默默无声。
    丫头秋莲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侍立床边,低声细气地劝了许久,阮娇娇才慢吞吞地伸出一只纤细的手腕,软绵绵地道:“扶我起来。”
    秋莲见状,慌忙将药碗放下,将她扶起,又把药碗端过来。
    “娘子喝了吧,温着的,一会又该凉了。”
    阮娇娇看着汤药,目光怔怔片刻,大滴大滴的泪水落下来,全掉在药碗里。
    秋莲呀的一声,慌乱拿绢子来要为她拭泪,阮娇娇却一仰头喝下,双眼紧闭着停顿了许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