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作。许一个藩地的高官,天高皇帝远的地方,可比顺天府的推官权重。
时雍皮笑肉不笑地问他:“那你应了没应?”
宋长贵迟疑了一下,还没有来得及说话,拎了水壶进来续水的王氏,就劈头盖脸对他一顿骂。
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他堂堂一个王爷,求贤求到你宋老三脑袋上了?好不好笑?我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——没安好心。”
说罢,王氏又狠狠瞪了宋长贵一眼,就差上去拎耳朵了。
“不许应,听到没有?你也不想想,你这芝麻官是谁提拔你的?咱们家的好日子又是谁给的?人家给你点三炷香,你就当自己是菩萨了?别给老娘装大尾巴狼,你有几斤几两,旁人不知,老娘还不知道吗……”
被媳妇骂得头皮发麻,晕头转向,宋长贵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,一个头两个大,连说三句“我没应”,终于堵住了王氏的嘴。
宋长贵也干脆倒在椅子上,装醉晕睡过去,省得听她唠叨。
时雍对王氏刮目相看。
帮着她将宋长贵扶回房里,竖了个大拇指,“厉害。把人骂昏过去。”
王氏哼声,“咱家又不愁吃不愁穿的,何苦趟人浑水?闲得慌吗?再说了,老娘的店面还没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