婧衣就惨了。
有人为她求情,却没有人为她求婚。
任她哭得天崩地裂,嗓子嘶哑,死都不肯认罪,那五十大板还是没能逃得过。杖责的板子粗细匀称,次次到肉,她的痛哭和呻吟声渐渐地弱了下去。
不知何时,天空又飘起了雪。
赵胤仍然坐在檐下没有动,时雍走过去,看他一眼,“外面这么冷,大人怎不进屋?是不舍不得吗?婧衣姐姐貌美如花,天仙似的人物,就这么撵走,大人是心疼了吧?”
她一边说一边瞄赵胤的眼色。
赵胤不动声色地看她,“我在等。”
“等什么?”
“等阿拾何时想起,扶本座回屋。”
这个男人,要不要再傲娇一点?
时雍哼笑一声,“大人是自己不会走路吗?”
赵胤幽深的视线越过她,望向她背后的从屋檐落下的飞雪,掌心轻抚在膝盖上,“下雪了。”
下雨了。
下雪了。
下冰雹了。
下……刀子了。
他只要犯腿疾,时雍就会心软。她能理解那一种钻心刺骨的疼痛,每每想起都替他难受。她抿了抿嘴,弯下腰来搀扶他,“行吧,谁让我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