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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官爷自己吃酒多无趣,得小娘子相陪才好……啊!”
一声惨叫划破厅堂,时雍尚未反应过来,只觉眼前一股血丝冲天而起,那只抓她胳膊的手腕便被人齐齐斩断!
“铮——”
绣春刀发出阴凉而沉闷的金属声,仿佛在呼应它的主人。在那人痛苦的哀嚎里,一群官兵看着赵胤冷漠的面容下那双满带杀气的眼睛,居然没有吭声。
整个厅堂的人,就像傻了一般,看着赵胤,看着痛得在地上打滚的鲁百户,许久不说话。
时雍慢慢将那只手腕从胳膊上解下,面无表情地拿在手里看了看,又嫌弃地丢回去。
“自找的。该!”
有银子不要,还想调戏女人,时雍同情不起来。
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?”鲁寿咬牙切齿地痛呼着,额头青筋暴露,按住那只被斩断的胳膊,他大声嘶吼道:“这些人就是乱党!全部带走——”
赵胤一动不动,冷魅的眼睛里掠过一抹恐怖的杀气,横刀在前,声音低沉幽冷。
“你不认识绣春刀,让邬霍来!”
绣春刀三个字仿佛带着某种魔力,让鲁寿竟然忘了疼痛,迟疑地看着赵胤,再看着周围的人,然后在那股子慑人的气氛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