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魏州接下来的话,更是听得时雍背脊发凉,几乎遏制不住内心的情绪。
    究竟是何人设了这个局?
    一封赵胤的亲笔手书,详细地写着全盘的计划,手书是赵胤的字迹,一丝一毫都不差,不仅如此,手书上还盖有“十天干”的首领印鉴。
    当魏州将缝合在贴身衣服里的信件撕出来交到赵胤手上时,时雍看到赵胤的脸色以看得见的速度凝结成冷漠的一层寒冷。
    就算字迹可以模仿,这十天干首领印鉴外人也模仿不出来。
    别说模仿,有几个人见过它长什么样子?
    魏州嗓音比方才听来更为低哑几分,他惶恐地看着赵胤,如梦初醒般低低问:“大都督,卑职是做错了吗?”
    赵胤没有说话,反复看着信件和印鉴,好一会才将它慢慢收入怀里,看着魏州道:“知道错在哪里吗?”
    魏州摇头,又点点头。
    “属下事先没有与大都督通气,便按信上指令亲手策划了午门之变……”他润了润嘴唇,将头抱紧,“属下本以为这么做,能够保护大都督。一旦事情败露,不成功便成仁,属下可一力承担,将大都督摘干净。”
    赵胤看着他,眸色沉沉,表情没有丝毫变化。
    魏州没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