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这么闷着,像一根木头似的。
“大人,你在生我的气吗?”
赵胤道:“你走之前,我是怎么同你说的?”
时雍恍然地看着他,“大人有同我说话吗?我忘了。”
在赵胤面前耍赖,时雍已是炉火纯青,熟稔得眼都不眨,脸也不红。难得的是,赵胤瞥她一眼,没有再训她,而是扫一眼那一碗粥。
“娴衣为你熬的。我喂你,还是自己吃?”
时雍轻轻张嘴,啊一声,看着他,不说话,眼里泛着狡黠的笑意。
赵胤淡淡斜睨她一眼,将她从床上托起来,在她后背垫了个靠垫,又端端正正地坐回去,用勺子盛了粥,凑到嘴边试了试温度,慢慢喂给她。
时雍原本是为了玩笑,哪知他真的会喂她,反倒不好意思了,吃了一口,便伸手去接粥碗。
“我自己来吧,不能劳累大人。”
赵胤也不坚持,拿了绢子为她拭嘴,坐在旁边,一动不动,也不说话。
时雍慢慢地舀着粥,小口小口地喝着粥,有一搭没一搭地同赵胤说话,询问玉山上的事情。
此时此刻,她还不知道魏州故去,从赵胤嘴里听来,再看他的情绪,勺子叮一声落在碗里,一脸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