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的状态,他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已是痛得麻木,痛到最后,他竟然有些心疼白马扶舟了。
“厂督别逼自己了,根本就没有别的答案。”
宋慕漓忍着疼痛,看着白马扶舟的脸,一字一句说得认真,“属下做这些事情,从一开始便只是为了效忠厂督。这些毒物是我放入府中秘室的没错,可是,吩咐我办这事的人,确实是……厂督你自己。”
说到这里,他看一眼旁边的祁林,“属下在诏狱没有经受住拷打,是属下没有骨气。厂督若是因为我的背叛感到羞辱,大可不必。至少,祁林从来没有背叛你。厂督,别再为我这样一个不值得的人浪费心思了。求你,杀了我吧。”
白马扶舟冷笑,“你想一死了之,一了百了?做梦!”
宋慕漓低头,“这一切,祁林都可以作证。我们除了听命于你,不曾见过任何人,我甚至都不知道谁是清虚道长——”
白马扶舟咬紧牙,冷飕飕地望向祁林。
祁林在诏狱咬舌后便说不出话来,但他会听,在白马扶舟的目光逼视下,他一如往常地垂下了眼皮。
默认。
白马扶舟哼声坐下,冷冷盯着宋慕漓和祁林。
良久,他苍白的面孔恢复了血色,自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