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    时雍轻轻笑了一下,有些勉强,“没有。”
    她的笑好像浑不在意,可眉间眼底的暗影却出卖了她的心绪。
    赵胤不是一个善人,做事自有规矩,更不会受女子左右。换言之,他对个人情绪的掌握能力很强,二十多年来,他始终一丝不苟,很少像今日这般,因女子轻颦的眉而失神。
    他能察觉时雍的情绪,可他并不知道为什么。
    想了许久,赵胤似乎仍无头绪,只是低头看着她,皱眉道:“下雪了,外面冷,进去吧。”
    时雍拉了拉肩膀上的风氅,含笑摇头,“我再站一会儿,等我爹出来就回家。”
    赵胤道:“宋大人没那么快。”
    时雍道:“没关系,我能等。”
    赵胤怔了下。
    正月的京师夜晚极寒,这般站在风雪下面,哪里能好受?他看着女子坚毅又执拗的眉宇,喟叹一声,再往前走了两步,与她并排而立,将大半边伞撑在她的头顶,自己落了满身的飞雪也一动不动。
    时雍知道他的腿疾情况,她可以这么吹着冷风站在雪里受冻,他却不可以,一旦引发旧疾,他又有罪受了。
    不到片刻,她就站不住了,伸手去拿伞。
    “走吧,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