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!”时雍小声对乌婵道:“陈红玉的兄长。”
“啊!”乌婵瞪大眼,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陈萧,“陈小姐怎会有这般粗俗无礼禽兽不如的兄长?怪不得会去……蹲大牢。丧尽天良的东西!”
粗俗无礼,禽兽不如,丧尽天良,蹲大牢?!
乌婵字字句句都是往陈萧的心窝子上撒的盐。
陈萧咬紧牙槽,气得够呛,可看到时雍在这里,他即使怒火中烧也没法发火。
上次发生在国公府里的糗事,是他有愧在先,如今就算被乌婵冤枉,也是百口莫辩。
“住手!”陈萧大喝一声,制止了自己的下属,看着时雍道:“既然是宋姑娘的友人,本将就不计较了。”
说罢,陈萧怒冲冲瞪了乌婵一眼,咬牙切齿地道:“眼神不好使就罢了,嘴还这么歹毒。从未见过如此……的女子。”
那个词他说得含糊,乌婵没有听清,急眼了,冲上去就问他。
“你说什么?有本事你再说一次。”
陈萧哼声,轻蔑地看她一眼,“本人不与女子计较。闪开!”
乌婵闻声倒吸一口气,指着那个哭得泣不成声的侑酒女,又指着陈萧的鼻子,气红了脸,“有钱有势便横行霸道欺负人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