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了。”
    这话说得极是含糊,时雍对他上次在国公府突然发作的事情,本就存疑。可再继续问下去吧势必牵扯隐私,男女授受不亲,再说下去便有些尴尬了。
    而乌婵却认为他去瞧的是“不能人道”的那个病,看他说不出口,还“好心”地提醒了一下时雍,哼声道:“总有些隐疾不便示人,阿时你就别追问了。”
    陈萧怒视着她,乌婵仰头望向别处。
    时雍看他二人这般,无奈地朝陈萧微微一笑,“我师父这两日子身子骨还成,少将军若要找他切脉,这两日恰是时候。若是你不便开口,我替你说说也可……”
    陈萧连忙拱手,“多谢宋姑娘,不必麻烦了。那我先行一步,您自便。告辞!”
    时雍站起来还礼,“少将军慢走!”
    临行,陈萧也没有同乌婵打招呼,当然,乌婵也不会理会他。
    待陈萧离开,乌婵才对时雍说出了她的疑惑。
    “阿时,你可还记得你托燕穆查找的那个玉令?”
    冷不丁听她说起这个,时雍愣了愣神儿,“为何这么说起?”
    乌婵左右看了看,又走过去把门关严,确认门外没有人了,这才小声道:“我今日与他拉扯时,无意发现他身上有一个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