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说个究竟。时雍无奈地去推乌婵的门,不曾想,房门竟是从里头闩死的。
“乌婵,是我。”时雍拍门道:“是我。阿拾,开门啊。”
过了好一会儿,乌婵才慢慢拉开了房门,头发好像重新梳过,又洗过了脸,擦了些胭脂,挂着一脸轻松的笑,若不是那双通红肿胀的眼睛出卖了她,时雍肯定也发现不了她有什么不妥。
乌婵笑问:“你怎么这会过来了?今日不用陪赵大人吗?”
时雍一言不发地拉她进去,又反手把门关上,盯住她的眼睛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乌婵摇了摇头,抿唇看了时雍半晌,突然又勾出一丝笑意,“我答应了。”
时雍愣了愣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震惊不已地看着他:“你是说,同定国公府的婚事?”
乌婵嗯一声,抿了抿嘴巴,“我一个戏班优人,卑贱之女,能嫁给定国公世子,那是许多人修都修不来的福分,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
时雍万万想不到她会说出这么自暴自弃的话来,惊讶地看她片刻,又将她摁坐在椅子上,倒了杯凉茶生生咽下,缓过那股子震惊的劲头,这才冷冷回头望着乌婵。
“他们逼你了?你那个爹?”
乌婵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