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,“这些仗势欺人的官家小姐,就该这么被整治。阿拾,真有你的。”
时雍跳上马车,懒洋洋地伸手接过药箱。
“她踢散的粉剂只是三七粉而已。”
“啊!”周明生牵过马来,还没跨上去,闻言愣住,回头望她,“那没有麝香,红花、奎宁,也不会滑胎?”
时雍嗯一声。
周明生不解地看着她,“那她身上为何会痒?”
时雍面不改色地望着他,“我在药箱里找出来的痒痒粉。她来抓我的时候,我顺势抖落在她的手背和袖管里的。”
周明生怔了好半晌,脑子里再三回忆了一下方才那个画面,对时雍的佩服不由又添了几分。
“阿拾,你当真是变厉害了。脸不红气不喘就害人于无形,我对你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。”
时雍微微一笑,懒洋洋地坐下来,“我没有害她,给她个教训而已,痒一下,不会死人。她那肚子,约摸有五六个月了,胎坐得稳,不会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