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脸,神态动作都明显变了形,一看便知有隐情。
时雍看看李明昌,又问孙正业。
“师父,我是不是说错话了?”
孙正业重重叹气,将拐杖拖到身前,双手撑住,无奈地道:
“通宁公主自父母双亡后,便被懿初皇后养在身边,破格封了公主,确实深得懿初皇后喜爱。为师方才说懿初皇后没有徒弟,这话其实不完全恰当。通宁公主便是懿初皇后的半个徒弟了。她三岁入宫,五岁学医,熟知医理,少有所成,尤善针灸,只可惜年纪轻轻便……”
孙正业眼皮耷拉着思考片刻,望向时雍,摇了摇头。
时雍见状,怔忡一下,“去世了?我怎得没有听人说过?”
孙正业愣了愣神,知她误解,又是叹气。
“活着。却与死无异。”
孙正业这番话虽然没有明言,但时雍是个聪明人,已经从中了解到了大概。陈岚不是不愿意治,是没有法子来治。她能察觉到孙正业的犹豫,知道这可能又涉及到皇室秘闻一类,他不方便说。
于是,时雍也就不问了。
“那我们再想想别的法子。上次长公主赠予我几本通宁公主用过的医书,我还没有吃透。回去再琢磨琢磨,看能不能寻到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