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阿岚被折磨得不成样子,什么都说不出来,其后数年都不曾开口说话,我曾经以为她失语了,我母亲想尽了办法,也治不好她。弥留之际,我母亲还有遗憾,叮嘱我好好照顾囡囡,说她命苦……”
说到此,宝音喉头竟是哽咽。
时雍微微一怔。
在她心中,宝音素来雍容华贵,说话做事极有分寸,不料说到动情,竟会在她面前哭泣。
时雍连忙掏出绢子。
她怕宝音会嫌弃,宝音却是接了过来,拭着眼泪,低低抽泣。
时雍道:“没有追查那伙人贩吗?”
宝音双眼通红,满是恨意,“查了。他们已是将人倒手几次,谁也不知从何处而来,她这几年又在何处生存。”她又抹了抹眼泪,“唯一能让我稍稍心安的是那贩子交代,买到囡囡时,她衣着干净,细皮嫩肉,似是没受过什么苦……”
当真是一桩纠结官司。
天下之大,时间延续数年之久,确实难查。
时雍同宝音聊了许久,等宝音情绪渐渐平静下来,这才委婉地问出她最关心的话。
“民女斗胆一问,殿下寻回通宁公主是哪一年?”
宝音思考片刻,“光启九年夏天……”
“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