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是这样的脸色。
    直到赵云圳把拆开的信交给侍者,让他交给赵胤过目,然后徐徐说来。
    “巴图遣派的使臣,正是死在四夷馆的兀良汗弘文馆大学士吉尔泰。”
    殿上一阵哗然。
    大晏与兀良汗交往密切,国书呈递的方式一般有两种,一种是由使臣亲自到了殿前面见皇帝时呈递,另一种是在使臣出发前,先行来函照会对方,给对方一个准备时间,使臣再来正式交互。
    这种涉及两国联姻的事情,给对方一个准备的周期自然最好,兀良汗先让人送书信,使臣再慢慢前来,并不令人称奇。
    奇怪的是国书后至,使臣先至,而先到的使臣没有知会大晏朝廷,而是穿着一身大晏便装被人埋在了四夷馆的地下。
    赵云圳看向众臣,“诸位爱卿,对此事有何看法?”
    内阁首辅曹吉站在班列前方,看赵云圳的目光是朝着他而来的,硬着头皮出列。
    “回禀殿下,我朝与兀良汗止战不久,正需休养生息,万不可再起战事。微臣以为,当速速查明真相,平息事端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赵云圳不冷不热地看着他,“那曹爱卿认为,当如何查?”
    方才赵云圳犯困时,这个曹吉一直在说四夷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