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认真与白马扶舟交流,竟让白马扶舟听出了几分真挚来。
他目光微微一跳,“你关心我?”
哪个字眼听出来她关心了?时雍看着他眼里那一抹尚未褪去的期待,抿了抿嘴唇,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,而是委婉地道:
“我只是希望厂督不要重蹈覆辙,为我姨母添麻烦。”
这声姨母说得轻松,却将她与白马扶舟的关系说得明明白白。宝音是她姨母,白马扶舟是宝音的义子,那么说来,白马扶舟便是她兄长,他若理解为关心,也没有问题,但细思一下,她关心的又不是他。
白马扶舟唇角微勾,泛出一丝笑。
“这么说,往后我便不能叫你姑姑了?”
“爱叫什么,是你的事情。但我对厂督的称呼,应当不会改变。”
白马扶舟面色微冷。
“你可真是绝情之人。我有一点不明白,你这张脸为何这么多变?”
多变?
时雍抬了抬眉梢,不明所以地看着他,接着,便听得白马扶舟轻缓的笑声。
“在赵胤面前,是个伶俐爱笑的小女人,在长公主面前,是个老实乖顺的小丫头,在我面前就活像个冷若冰霜的小尼姑……”
看着时雍眉头微微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