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便不怎么好看了,当时拉了下来,重重一哼。
“你的大人或许能知道这事,可你家大人不会解毒。”
时雍冷冷勾唇,“这天底下未必只有你一人会解不成?”
白马扶舟懒洋洋看来,眼波流转,全是讨打的暧昧,“说得没错,我便是世间唯一,你的唯一。”
呸!
时雍心里骂着这个不要脸的,嘴上却是淡淡一笑,站起身来,收拾起桌上的医案和医书,不冷不热地斜睨他一眼。
“你留着你的解药,当饭吃吧。一顿不够,便吃三餐。三餐不够,你就吃足一生。药,不能停!”
说罢,她转身就走,不受威胁。
白马扶舟眼眸一沉,看这女子当真这般待他,半点迂回都没有,又是好笑又是好气,手腕一抬,带住她的衣袖,将她拉住。
时雍猛地回头,冷冷看他。
“松手。”
白马扶舟没有松手,而是卷起一条丝绦缠在指头,轻声道:“哥。没得商量。”
“……”
时雍脸沉下来,看着他的手。
“松开!三、二……”
“白马哥。”
“一!”
“兄长就兄长。”
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