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洒脱,“你且安心吧,我都晓得。嫁过去了,我也不会同他吵闹。只要他不找我麻烦,彼此相安无事,各自各的日子便是。”
    时雍皱了皱眉头,没有说话,乌婵却突然抬起眼皮,看着她道:“我的婚期也定下了。”
    嗯?
    时雍道:“这么快?是什么时候?”
    乌婵语气淡淡的,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,“他们都很着急,说是过了三月,便没有什么好日子了。”
    时雍惊讶,“这么说,你也是三月?”
    乌婵与她对视,忽而一笑:“三月二十八,与你同一天。他们说,这是整年最好的婚期,双春兼闰月,错过等三年。我以为能与阿时同天婚期,已是最大的喜事了,自然便应下。”
    时雍皱了皱眉,“那也太急了。”
    乌婵道:“婚仪他们早早就准备了,倒没有什么再要张罗的,也用不着我。早晚都一样。”
    这话听着就有些丧气,时雍握住她白软的双手,想要说点什么,又实在不知如何说才好。
    乌婵本就是一个极有主见的姑娘,告诉时雍这件事,也就只是告诉而已,并不是要让时雍替她拿主意。
    徐家和定国公府换的庚帖上,乌婵的名字被改成了“徐婵”,合卜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