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容,画面极不和谐,但时雍管不住自己了,抱住乌婵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。
“你猜阮娇娇会不会气得吃不下饭?”
“这回至少要流三斤眼泪,不然止不住了。”
“吃不下是小事,若是气得短了命,那才作孽。”
两人笑了片刻,进屋喝了水,冷静下来,乌婵道:“你说那赵焕也是奇怪,不是说宠溺入骨么?怎会由着我们嘲笑奚落阮娇娇,他都一言不发。”
时雍冷笑,“他有什么可说的?找个这样的女子,堂而皇之地带到庵堂上来侮辱佛祖,若是一心维护,不是惹人笑话么?再说了,不是阮娇娇自找的,口口声声提及另一个男人,赵焕心里能好受?”
乌婵眉尖儿一蹙,摇摇头。
“不对,不是这个样子,我倒觉得这赵焕对阮娇娇的情分,远不如外间传言那般好。一个青楼艳妓,再好看也有看腻的一天,除了那张脸长得像……”她瞥一眼不远处正和彩云一起整理绣棚的娴衣,生生把到嘴的“你”字压下去,换言道:“除了长得像时雍,一无是处。”
时雍懒洋洋地耷拉眼皮,“与我们无关,管他死活。”
乌婵瞥她一眼,又坐近她的身侧,眯起眼睛,低低地道:“我感觉他……似乎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