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好意思地道:“我堂堂男人,独自上得山,也独自下得山。郡主担心的是旁人的安危吧。”
他一发作起来,倒霉的不就是别人么?
时雍一笑,“这么说也没错。少将军,请吧。”
陈萧叹息一声,撩撩袍角,直起身来,“那便要叨扰了。”
…………
在时雍为陈萧施针解毒的时候,听到白执鸣镝示警的几个锦衣侍卫已然赶到。这些黑衣人之前在白执和赵焕等人的制服下,已经没有了反抗力,加上时雍的痒痒粉发作,一群人痒得在原地不停地打滚,呻吟不止,骂声也不止。
他们和时雍距离有些远,现场又有一片嘈杂声,所以,时雍和陈萧的对话,旁人听不见,也没人特地凑近前去倾听他们的对话。
只有赵焕不远不近地看着时雍,目光浮浮沉沉。
以前的时雍自然是不会施针的,可这个女子却娴熟得很……
她跟着孙正业学医时间不长,怎会有这般造诣?
赵焕目光复杂,心思飘忽不定,注意力几乎全在时雍的身上。
白执看他一眼,沉眉大喝,“来人,把嘴给他们堵了。”
“是。”
眼看他们要将人带走,赵焕抚了抚手上的佩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