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这个皇帝弟弟简直是疯魔了。
当真是天下男子都看不出这种女子的假模假样么?阮娇娇哪里是知冷知热的人?分明就是披了张羊皮的蛇蝎,心肠歹毒得紧。
再有,宝音对赵炔一梦见爹娘的诡事,更是存疑。
“你说父皇母后怎么恁地偏心?倒是把你渡化了,为何从来不如我梦,也不来教导我该如何做人?”
赵焕轻笑,“大抵是我愚昧,令爹娘看不过眼吧。长姊机智过人,哪须教导?”
“得,嘴巴也学乖了。”宝音看着赵炔,抿了抿嘴,“说来你能放得下,也是好事,可我就是觉得,怎么你不像个皇帝了?”
不像个皇帝这种话,也就宝音敢说。
光启帝一听,朗声一笑,“再有几年,云圳长大些,我就不做皇帝了。”
“不做皇帝做什么?”
“学长姊,结庐而居,种菜养花,悠闲度日。或是……”光启帝停顿一下,叹息一声,“找个深山老寺,了去尘缘,修出无量福分,再能得见天堂,与爹娘团聚。”
去天堂团聚,在宝音听来,就是他不想活了,想去死是一个意思,当即生了些防备,又说了些让他宽心的话,甚至对他不理朝政之事,也不敢再多言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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