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时雍波澜不惊地扬起唇角,“真不真心,他不在乎,我也不在意。我只是一个路人,在这里养伤的路人。”
    来桑皱眉说道:“你想离开兀良汗吗?回家去……我可以帮你。”
    “不想。”时雍语气悠悠地道:“我一个孤女,何处是家?何处又不能是家?”她扬眉看着来桑一笑,“如今我不想这事,你走吧。往后无事不要再来了。”
    来桑心里一紧,“你又撵我?阿拾,我想帮你!”
    “我不用。”
    “阿拾……”
    “说了让你快走!”
    “我不!”来桑固执地沉声一吼,房门突然啪的一声被人拍响。
    紧接着,响起了褚道子的声音,“夜深了,公主为何还不歇息?再不歇,我就进来为公主看伤了。”
    这糟老头子。
    时雍听他的语气就知道,褚道子听到了房里的动静,只是不拆穿他们而已。
    “这就歇了。”时雍应了一声,示意来桑走。
    来桑像个傻子似的杵在床前,一动不动,就像跟她赌气似的。时雍无奈一笑。
    “你既然知道兀良汗不是你可以高枕无忧的地方,为何就不为你的母亲考虑考虑?她为你谋划,你怎可拆她的台?去吧。好好